村里的那口古井,也确实因为我的“留下”,好几年都没有干涸过。
直到有一年,大旱。
井水第一次出现了下降的迹象。
村民们看我的眼神,就从敬畏变成了怨毒。
他们说,是我这个福女的福气不够了。
他们不再给我送饭,把我锁在黑漆漆的柴房里。
任凭我如何拍门,如何哀求,都没有一个人回应。
我活活饿死在了那里。
死的时候,我听说,他们准备把我当成祭品,填进那口即将干涸的井里。